宋江不是个好人,小李广花荣也不是什么好人,而清风山的三盗——锦毛虎燕顺、矮脚虎王英和白面郎君郑天寿,更加不是好人。几个人曾在青州城外犯下惊天罪行,罪行之惨烈令人发指。“原本数百户人家,几乎全被大火烧成灰烬,那里一片瓦砾,烧死了无数男女,尸体横七竖八天创网,场面惨不忍睹。”
宋江策划了这场血腥的大屠杀,这些原本负责保卫百姓的清风寨武知寨花荣,以及以抢劫为生的清风山三盗,竟联合起来对无辜百姓展开残酷屠杀。其目的是为了将霹雳火秦明推向绝路,让他在家国之间无法找到庇护,甚至连一直对梁山好汉持赞赏态度的李贽、李卓吾,也忍不住愤怒斥责:“这计策太恶毒了,简直是真正的强盗,纯粹的强盗!”
金圣叹作为一个经典的公知人物,对于这些“青州五人屠”的罪行却不做任何评价,反倒对花荣赞不绝口,称其“妙绝”:他既能运用宋江,又能深信宋江必定能够控制秦明,真不愧是一个能用将的将军。金圣叹的态度颠倒黑白,显示了不少文人常见的双重标准,他们在自己家门前描绘着洋人如何光辉伟大,却把本土英雄描绘成异形怪物——这些人在为社会“发声”的时候,往往忽视了自己的丑陋和不公。
展开剩余73%然而,我们今天的重点并不是谈金圣叹的无耻,而是聚焦在这五个罪犯的奇葩死法:三个被重物砸死,其余两人也死得相当惨不忍睹。施耐庵先生没有让这五人死于刀剑,而是以更为屈辱的方式让他们付出了恶有恶报的代价——五人屠根本不配体面地死去。
在五人屠中,最为尴尬的死法属于长得较为英俊的小李广花荣。原本应当捍卫百姓安全的低级军官(镇砦官,宋朝武将中最低的职级,甚至比县尉还低),重逢宋江后立刻对百姓展开屠杀。如果这计划是他出谋划策给宋江的,那他的罪孽就更加深重了。
花荣和宋江的关系复杂且难以言明天创网,尤其是他临终时与吴用的对话更让人费解:“吴用道:‘贤弟,你听我说。我如今单身一人,无儿无女,死又何妨?你有妻儿,你该如何处置他们?’花荣回答道:‘不妨,自有办法养家糊口,妻子和家中的事,也自然会有人料理。’”这番话让人不禁想到三国时期,汉中谋士对马超的评价:“如果一个人不爱自己的亲人,又怎能爱别人?”
花荣显然不爱百姓,不爱妻子,甚至对自己的生命也毫不珍惜,他对宋江却情深义重。最终,花荣以极为丑陋的方式死去,这也正是他为青州之罪所应得的惩罚。宋江则通过一杯毒酒结束了罪恶的一生,他的死法不禁让人联想起李士群和吴四宝:他们在毒死之后的身体变得如同猴子般扭曲。宋江的死,带有强烈的羞辱感,就像他在江州浔阳楼写反诗时的疯狂表现:“只见宋江披头散发,倒在粪坑中滚动。”这两人死去时的痛苦和丑陋,无疑是在为他们的恶行付出代价。
至于花荣和宋江这两人,他们的死都相当难看,而清风山的三盗并未死于刀剑的快感,而是被磨盘、流星锤、降魔杵等重物砸得血肉模糊、面目全非——这正是“恶有恶报”的体现。卢俊义攻打宣州时,一面磨扇飞下,恰好击中了郑天寿。随后,燕顺和王英也都在重击下丧命:“在浓重的黑气中,站立着一位金甲天神,手持降魔杵从半空中猛击下来,王英被重击下马,瞬间丧命。”这三人最终以如此惨烈的方式死亡,再无力回天。
这些“青州五人屠”虽然最后都被带走,但在冥界,他们是否感受到那些青州城外无辜百姓的愤怒?这些死去的百姓,或许能在地下享受一丝慰藉。
这些贼寇的死,昭示了善恶终究有报应,只不过有时快,有时慢。五人屠最终都魂飞魄散,而青州城外那数百个无辜百姓的冤屈,或许终于得以平反。但是我们依然要问:这些清风山的三盗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,而像宋江和花荣这样的公门之人,他们居然也草菅人命,究竟是否还具备任何人性?这些丧心病狂的盗贼,怎么能与鲁智深、武松、史进等被称为英雄好汉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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